“Y”字形的透明小怪物,在显微镜里扭动触手,像科幻片里的寄生孢子。自19世纪被拖网带上甲板,它就被写进标本册,却没人见过它长大后的模样。科学家干脆叫它y-larvae,代号“永远长不大...
“Y”字形的透明小怪物,在显微镜里扭动触手,像科幻片里的寄生孢子。自19世纪被拖网带上甲板,它就被写进标本册,却没人见过它长大后的模样。科学家干脆叫它y-larvae,代号“永远长不大的幽灵”。

詹姆斯・伯诺特把冷冻样本倒进培养皿,加入一点点甲壳类生长激素。48小时后,幼虫褪去外壳,缩成一条软塌塌的鼻涕虫。这一幕让实验室瞬间安静——只有寄生藤壶入侵螃蟹时,才会出现同样的“缩骨变形”。基因测序把y-larvae挂到藤壶家族树的末梢,却远离那些已知的“蟹奴”。伯诺特耸耸肩:“远房表亲,但同样靠别人吃饭。”
一次例行拖网,捞上来的y-larvae超过一百种形态。17个正式记录物种,眨眼变成三位数。没人知道它们最终钻进哪只宿主,或许就藏在市场那只青蟹的鳃缝里,悄悄把根须扎进肉里,替螃蟹“接管”身体。

藤壶的想象力远不止于此。鲸藤壶搭免费邮轮,蟹奴藤壶直接夺舍,y-larvae则把秘密带进深海。伯诺特团队正在拼一张涵盖全部藤壶的进化地图,只为回答一个问题:为什么这群家伙能在4亿年里把自己改写成无数版本?
答案可能写在一滴胶水里。藤壶分泌的粘着剂能在潮湿表面瞬间固化,美国海军每年多花数百万美元燃油只为刮掉它们。实验室里,工程师盯着那滴胶水两眼放光:如果牙医也能用,补牙或许不用再等干燥。
故事还没完。y-larvae的成年体仍缺席,像一出悬疑剧缺了最后一幕。伯诺特把培养皿收进暗柜:“也许下一个港口,就有人从鱼肚子里拽出那条鼻涕虫。”
你觉得y-larvae最终会选谁当房东?评论区写下你的脑洞,让幽灵幼体听见。